羊皮卷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只有我在层层怀疑、愧疚、面具伪装和令人相信的假象里,在目标和热望之中层层反省,直到剥出真实的我来;因为总会有那样一刻,让我自己明白自己,也证明我是人们期待和希望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据说,“拉可尼亚”号船在马德拉群岛附近下沉时,救生艇上的幸存者里有一个人,身穿整齐的西装,胳膊上搭着粗花呢子大衣,手里拿着个公文箱。他登上救援船贾尔法号时,不但不要别人帮,反而镇静地帮助其他幸存者登船。萨尔塔号上的船员夸赞他风度翩翩,镇定从容,又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绅士回答说:“先生,我是英国人。人们对英国人的期望本该是这样。”
期望是由什么构成的?
期望是意志的仆人,意志是期望的结果,而期望又是靠精神的力量编织出来的。这么说好像离清楚解释期望的整个实质还差得很远,而且也没能回答为什么有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在精神上或*上受到鼓励和*。有些人的确对深层感受的回报和奖赏更有备而来,也更期望获得愿望实现的喜悦,感觉到期望带来的挑战,或者预感到期望带来的好处。
有人说:“我对生活从来不抱这样或那样的期望。”可即使如此,这也是一种期望!正如东方智者所说:“无欲则刚。”期望会预先占领信仰,是信仰之和,是信仰的感觉,是信仰的加强。即使期望隐藏在消极主义背后,它也能实现我们的*。这一点,要不是有人把我介绍给了爱荷华的农夫们,也许我永远都不会明白。可是正是我在中西部的这几年,让我深深了解了他们,也深深敬仰着他们。他们真是了不起的一群人,却从不让你看清楚深藏的内涵和自我。他们把情感埋藏得很深,总是羞于表达或者承认他们对自然和土地的热爱。可是,只要你和他们多少住上一段时间,就会彻底改变对他们的看法。包括对他们积极思维力量的整体印象都会改变,因为他们对待成功的“消极”程度就像狐狸想让你相信,它们看见鸡也会“消极”一样。
春天,如农夫们惯常的抱怨,不是来得太早就是太晚;开播种地的时候,地不是太干就是太湿;玉米长得不是太慢就是太快;市场不是太不平稳,就是太过死板;收获的季节来得不是太快就是太迟,反正总是不合时宜。然而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即爱荷华的农夫真会遭到歉收。就算在我“缺席居住”那长长的几年里,“鹰眼”州也没有哪个农夫真正遭遇到太差的年景。相反,老天总是向他们敞开一扇窗户,好像他们是魔幻组合。通常以往一公顷出产不到90蒲式耳(1蒲式耳约为35.238升)的土地上,在他们那儿却往往会产出175蒲式耳。这里,期望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相信的。它在玩一个游戏,玩的是隐藏在貌似不满的假相背后,却有一个宏大的期望。要是你透过这个游戏仔细看,那你会看到农夫在微笑。他不愿让老天和大地知道,自己对它们坚信不疑,相信它们拥有巨大的能力。别说出来,他警告着说,只要想着就好了;别谈论出来,只要感觉着就好了。给你的期望也戴上假面吧,就算连命运也不要让它抓住你期望之伟大,欲望之深刻。父亲对我的期望究竟有多大?关注究竟有多大?期望究竟有多么强烈?这一切,我那精明而睿智的父亲从未让我知道。可是,他播下的种子深浅刚好,时机也对,显然他精于播种之道。是啊,我也有期望。我满怀远大期望收到鸿雁款款,这份期待甚至会发展为一份疯狂。我总能收到美好的信函,收到改变一生的信函,因为我总在期待它们的到来。可是,如果我放弃这场“过家家”的游戏,虽然说邮件不算什么大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么我就会失去这份点石成金的魔幻魅力,那么鸿雁款款邮来的奇妙感觉也荡然无存。这场游戏十分微妙,有时还不那么容易。就拿古人的谚语来说吧,叫做:“期望总大于现实。”一般说来是这样的,我们也本该自然而然地把它当作真理看待。如果没能这么做,那失败的教训就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期待宏大、期待成功是对的;但也要看到,或期待到“期待通常会大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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