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我属牛,他比我大一轮,二牛抬杠耕耘绿格田,相伴走人生最后一程吧。”小彭只喃喃说:“宗英你呀……你呀宗英……”
过了才一天,小彭专程骑车来到我家,扔给我一本《 中国翻译家辞典 》说:“好好看看你新郎的经历。”我在她夹纸条的页码阅读冯亦代辞条,说:“译的作品我倒大都看过,职务嘛,看了也记不住,我又不嫁给职务!”
又才过一天,小彭又骑车来,边登楼边笑着叫唤:“滑稽呀,我表哥告诉我冯亦代是我们表哥,我要叫你表嫂啦,真滑稽。”那是亦代在襁褓中失去的母亲娘家血亲。真是,还没过门,好朋友变成了小表姑奶奶了。
一九九八年一月一日,冯亦代第五次患脑梗塞,抢救后病情时缓时急,朋友张罗给他出文集,说他一辈子为大家出版了许多书,一定要赶在他还明白的时候,让他看到自己的文集。文集中最好有一份年表,年表资料需翻箱倒柜,而我理资料和我点钞票一样,不理不点不乱不知,越理越点越乱越糊涂。只好从上海把我的好友姜金城请来帮忙。
今年( 一九九九年 )五月下旬,在《 冯亦代文集 》五卷出版后,我松了一口大气,于是纵容大脑思维奔逸突兀,闹腾得诸症齐发被送进医院,昏迷了好一阵子,查出,我也脑梗塞了,好在是梗在脑腔隙,星星点点发警报了。
无巧不巧,在我出院前一天,冯亦代支气管炎转肺炎,入院抢救,总算又抢回这条命,他在脑、肾、心方面的病皆不可逆转,倘肺炎不及时控制,当然一去不复返。趁他在医院又重新学步、学握物,我在家中不敢怠慢,提前执行他的公开遗嘱:有保存意义的书籍、手稿、资料捐赠现代文学馆( 冯立遗嘱时,我回避,他面对两位律师口述,律师记录,他过目校改,律师誊写后他签字。当律师要将遗嘱收回代保管前,冯让我看了看,我嚷了起来,敢情他把我来京后买的书以及手稿、书信、笔记也代我捐了,真是的,人家又没说要我的,多难为情 )。好吧,且先不管书籍,不死还要看哪。手稿,翻腾一年多了,理资料吧。讨来好几个分类空纸箱,当理到聘书时,我看都懒得看,想捆起来扔给两位法定保管人、全权处理者完事。试想如今市场经济火爆,哪个名人没一沓一沓各类聘书?但想起亦代不随便应聘,总是说:“我要是答应你,我就要负责;我负不了责,我就不答应。”于是一一打开看来,居然被我发现一个不得不肃然起敬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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