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王石、郑渊洁推荐:六小龄童品西游下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当他大闹天宫的时候,他的自由没有受到任何限制,所以他敢于向所有的权威挑战,也就是不承认结构本身的合法性。可是这却不能被允许,要受到神佛联合力量的反对,即结构本身的反对。
这是极富有象征意味的。意义属于结构之内,结构之外没有意义,自由必须受到意义的规范,也就必须服从结构的权威。意义的核心总是属于善的,但结构本身却并不是纯粹的善,而包含有妖魔们有神佛作后台。对于这种社会结构的根本性悖谬,吴承恩常常作出一种嘲弄姿态,这种嘲弄是无奈的,但也是尖锐的。
第三十五回孙悟空降服了平顶山的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后,他们的主人太上老君来讨宝贝,孙悟空对太上老君说:“你这老官儿,着实无礼。纵放家属为邪,该问个钤束不严的罪名。”太上老君回答说,这是观音菩萨借来让他们考验取经人,孙悟空就讽刺观音菩萨:“该她一世无夫!”
第三十九回文殊菩萨说在乌鸡国作怪的假国王是自己骑的青毛狮子,乃“奉佛旨差来”为文殊菩萨报私仇,孙悟空说:“这畜类成精,侵夺帝位,还奉佛旨差来。似老孙保唐僧受苦,就该领几道敕书!”
第六十六回弥勒佛的黄眉童儿弄假西天,孙悟空对前来收服的弥勒佛说:“好个小和尚!你走了这童儿,教他诳称佛祖,陷害老孙,未免有个家法不严之罪!”弥勒佛则辩解说:“是你师徒们魔障未完,故此百灵下界,应该受难。”
第七十七回狮陀国的大鹏雕与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是一母所生,如来佛说与自己“有些亲近”,孙悟空揶揄如来说:“如来,若这般比论,你还是妖精的外甥哩。”
因此,自由也就只能存在于结构之内——结构原是神魔一体的。所以孙悟空要被压到五行山下,普罗米修斯也要被锁到悬崖峭壁上,只有当他们表示愿意把自己的自由限制在结构之内,他们才被认可,才被允许存在,才获得了所谓的意义。
《西游记》悟空的斗战(1)
兵家是秦汉之前的诸子之一,尽管后来受到儒家文化中的“以和为贵”的影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自卫思想。反对冲突,反对战争,讲求和气在中国文化史上永远盖过了主动出击、拓展疆域。从中国的很多地名就可以得到启示:北平、南宁、西宁等就能看出百姓心中一直渴望平和、安宁的生活。但民间的社会、阶层、民族冲突是难以避免的。而把这些冲突和战争通过想象演绎成善恶、好坏、神魔的战争,成为中国文学史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故事素材。在明清小说中,如果说《三国演义》是政治实体与政治实体之战,《水浒传》是底层社会和上层社会之战,那么《西游记》则是通过神魔之战反映出来的人间善恶之战。而这样的神魔之战充满了游戏和想象的成分,背后支撑着中国战争文化的诸多“密码”,流露出古代兵家的众多思想和文化的信息。但我们又不能简单地把它理解成兵书,当我们完全被小说中的战争吸引,自己也沉浸在遐想用兵的热闹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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