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亲历的三次国共谈判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参加者仅郭沫若、赛福鼎、章士钊、傅作义、卢汉、刘文辉、刘斐、罗青长、黄永胜、丁江、傅学文和家属,寥寥可数,场面冷落,草率了事。
第七部分附:抗战时中山大学迁滇西行小记(1)
广州中山大学是我的母校。从1931年进校到1938年离开,连读书带工作先后八年,长期涵育,恩情深厚,我时刻不忘。1937年武汉沦陷,长沙、广州震动,清华、北大已迁云南,中山大学经校务会议决定,亦拟迁滇。其中纷纭往事,值得一记,爰逐一记下,留之后人,作为参考史料,是有一定的意义的。
一九三一年考进中山大学
中山大学是为纪念孙中山而创立的,校址在广州文明路。我是1931年暑假考进去的。给我最深刻的永恒的印象是进校门一个大操场,照壁上刻下孙中山手书的四个擘窝大字“明耻立信”,每字一二米见方,校的中部是一座高耸的钟楼。楼的东侧书孙先生遗教“知之匪艰”,西侧则书“行之维艰”,礼堂内分两层楼,正中是孙先生遗像,其左侧是孙先生遗墨“把中华民族从根救起来”,其右侧是遗墨“把世界文明迎头赶上去”,其含义我反复揣摩,当时我耽读鲁迅作品,只能从鲁迅作品中去找答案。所谓从根救起来是指中国经历几千年封建统治,必须彻底反封建,方能把中国救起来;所谓迎头赶上去,不是全盘西化,而是取其精华,抛其糟粕。
礼堂是孙中山先生主讲《三*义》的地方,亦是华南各省闹*的根据地。“九一八”之年举国群情振奋,*进入*。中山大学是领头羊,多种激烈主张纷纷出笼。记得每次大会主持人离不开邓时通、马景曾、楼桐茂、孙某某,他们是学生领袖。邓时通是众所周知的特务学生,出入昂首阔步,腰插*,是广州公安局长何荦的打手;马是文科学生;楼是地理系拔尖学生。1983年我回广州,知邓时通已被*,马任省文史馆馆员,楼、孙则不知下落。某次大会,大家认为校长许崇清软弱无能,又非学者,应予罢免,提出宋庆龄、汪精卫、蔡廷锴、邹鲁为校长人选,请*核定。亦有人提戴季陶、朱家骅,但多人反对,认为一切戴、朱余孽都是*,不能考虑,结果*批准了邹鲁。邹是*派,又非学者,本非*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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