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第2期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干部们急了,派人去邮所寻问,所长不敢怠慢,急忙去北关接车处看情况。那时候已是后半夜。别说老邵,公路上连个鬼影也没有。这下邮政所所长也慌了,急忙回到所内朝县局打电话,询问邮车来没有?值班的人对他说邮车早已过去了,怕是到终点站卸空车又回到开封了。邮所所长一听这话,心一下就提到了嗓眼儿处——老邵哪里去了?邮袋和报纸哪里去了?到老邵家一看,只有三个睡熟的孩子,连他老婆也不见了。这一下,所长更是惊慌,急忙去公社里汇报情况,公社的领导们一听;认为这很可能是阶级敌人搞破坏,当下唤醒武装部和派出所人员,四下寻找老邵夫妇和邮袋。直直找到天大明,方见老邵夫妇被一群人押着,脖子里套了一串玉米棒子,敲锣打鼓地从一个牲口屋院里走了出来……
这一回,无论从政治到脸面,老邵都觉得招架不住,当天夜里就上吊*了。
不想老邵死后,每到午夜时分,公社大院里仍有“最新最高指示来了!最新最高指示来了!”的喊声。
令人毛骨悚然!
癸未手记
冯骥才
上卷
我从零四年的生命蛋糕中切一块给了《收获》,来写这个名曰“田野档案”的专栏。这便使我得以在终日未已的奔波中停顿少时,将癸未这一年堆满心中的那些非凡的见闻,以及所感所思,记录下来,也享受一下久违的书房特有的静寂与深邃。
书房是安顿心灵的地方,一如窗外的大地是无边的冰雪的下榻之处。
白雪是大自然特有的最美的植被。人在它的上边还可以用足迹证明自己的思想。写诗。
南乡三十六村
阳历年初,农历年尾,大年迫近,心切难抑。原由是年文化具有时间性。濒危将亡的年画只有在这短短的一段日子里,才会把它仅存无多的活态充分显露出来。于是抢在“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启动之前,我们加急地召开“全国木版年画普查工作会议”。在与全国各地年画工作者聚首谈过,并将刚刚拟好的“普查提纲”发给大家之后,旋即组织一行人马,纵人身边著名的画乡杨柳青镇。
近数年,逢到腊月我都会到镇上来,想亲眼看着这个曾经五彩缤纷地覆盖了整个中国北方的杨柳青年画,怎样一点点悄无声息地死去。如今镇上真正的年画传人只有玉成号霍氏一家,两男一女都已年过五十。其“勾、刻、印、画、裱”,全然保持着本地正宗的传统与艺术的真谛。其中霍庆有似乎比一般民艺学者更具文化眼光,一直致力于收集散落民间的年画遗存,并在他家小小的四合院内的回廊上充满*地展示出来。然而,今年我们一人古镇,却好像这里刚刚刮过一阵全球化的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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