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鉴于诸多批评家以现实主义的硬道理、好名目,对于《日出》一剧众口一辞却又名不副实的定性评说,连身为剧作者的曹禺本人也身不由己、自相矛盾地一口咬定,以既“损不足”又“损有余”的一网打尽、天诛地灭的宗教罚罪、宗教劫变为标的、为结穴的《日出》,是一部以“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人之道”为“现实”、为“社会”、为“基本观念”、为“结构的统一”、为拟人化(拟神化)的“主要的角色”的现实文本;并颇为当真地与对《日出》的现实性提出异议的李蕤、荒煤等人争执了一番:“李蕤先生责我对《日出》的人物都有些‘过分的护短,即便是鞭打,无意中也是重起轻落。纵放他们躲入无罪中去’。我赞美他的深刻和锐利。……荒煤先生说我只‘突击了现象’而忘了应该突击‘现实’,所以印象模糊,读完之后还有些茫然。透过‘现象’来读‘现实’,本来是很难的事,不过我不十分明白所指‘现实’究竟怎么讲?依我的揣测,那‘现实’也许可以用‘损不足以奉有余’这句话点出,因为这戏里一切现象都归根于这句话里。”
个人恩怨与文化根性
做为这次集体批评的最为直接的一种结果,曹禺的《日出》于一九三七年五月获得了天津《大公报》所颁发了文艺奖。这次获奖,更进一步也更为正式地奠定了《日出》一剧被“倒降顶点”地捆绑在现实主义神坛之上的神圣地位。也正是由于有了这一场出于与人为善、成人之美的动机,并收到了“制造神话”的*效果的集体批评,萧乾与曹禺之间平空多了一层施惠者与受惠者的私人关系。
到了若干年后的反*运动中,这种原本无可指摘的人际关系,却成了一心要求进步与革命的曹禺,急于划清界限、解脱自己的一块心病、一个负担。在题为《斥洋奴政客萧乾》的一篇奇文中,曹禺一上来就摆出了你死我活的大架式,以极巧妙的一个比喻透出了他的杀机:“萧乾是文化界熟识的人,他很聪明,能写作,中、英文都好。但有一个毛病,就是圆滑、深沉,叫人摸不着他的底。过去,他曾在混水里钻来钻去,自以为是龙一样的人物,然而在今天的清水里,大家就看得清清楚楚,他原来是一条泥鳅。”接着,他便翻出对方的老账:“我们都知道他的过去,他在《大公报》和《新路》上所写的那些*、反苏的文章,我们还没有忘记。”最为不堪的是,以发人隐私的方式来出卖朋友,竟然成了曹禺置对方于死地的杀手锏:“他的前妻梅韬同志讲,萧乾一生为人做事都脚踏两条船,从不落空。他的格言是,准备最坏的,希望最好的。……萧乾,你这脚踏两条船的政客,你这只脚踩着*的船,你那只脚踩着谁的船?”
获取12的下载地址 进入下载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