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集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但他没有停步,而是跟陆小曼协力打破道德的桎梏,哪怕撞得头破血流……
志摩与小曼分别离婚,于1926年10月3日结为金兰之好。在婚筵上,志摩的导师梁启超,毫不客气地发表一篇演说,严厉批评了这一对新人:“年轻人往往受到自己的感情所驱使,不能控制自己,破坏了传统的安全保障。他们掉进了使他们遭受苦难的陷井。这确实是可悲和可怜的……”大启蒙者梁启超,恐怕意识不到,这一回,自己多多少少扮演了法海的角色。我,则永远站在许仙与白娘子一方。站在志摩与小曼一方。
在楼外楼小酌,用一些浪漫的往事作下酒菜。推窗而望,西湖便融入胸怀。苏堤、白堤,是伸向远方的一双筷子。这一回,该从这海碗里挟点什么呢?
断桥,不断。不断地会有新故事发生……
结账时发现,楼外楼的菜价,比别处(如庆元楼之类)偏高一些。看来它不仅卖饮食,兼而卖风景。但还是让人觉得挺值的。
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楼外楼的外面,再没有楼了。剩下的就是一片泱泱湖水。假如你从波光潋滟中偶然发现还有什么画栋雕梁,绝对不是别的,而是楼外楼的倒影。
徐志摩在《丑西湖》一文中称自己“也算是杭州人”。徐志摩的时代,楼外楼究竟什么面貌,我很想知道。“那我们到楼外楼去吧。谁知楼外楼又是一个伤心!原来楼外楼那一楼一底的旧房子斜斜的对着湖心亭,几张揩抹得发白光的旧桌子,一两个上年纪的老堂倌,活络络的鱼虾,滑齐齐的莼菜,一壶远年,一碟盐水花生,我每回到西湖往往偷闲独自跑去领略这点子古色古香,靠在栏杆上从堤边杨柳荫里望滟滟的湖光。晴有晴色,雨雪有雨雪的景致,要不然月上柳梢时意味更长,好在是不闹,晚上去也是独占的时候多,一边喝着热酒,一边与老堂倌随便讲讲湖上风光,鱼虾行市,也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快。”让徐志摩伤心的,是原本富于村野情趣的楼外楼,也进行了“精装修”,“这回连楼外楼都变了面目!地址不曾移动,但翻造了三层楼带屋*洋式门面,新漆亮光光的刺眼,在湖中就望见楼上电扇的疾转。客人闹盈盈的挤着,堂倌也换了,穿上西崽的长袍,原来那老朋友也看不见了,什么闲情逸趣都没有了!我们没办法,移一个桌子在楼下马路边吃了一点东西,果然连小菜都变了,真是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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