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腐经历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不过,现代的经济罪犯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他有着体面的身份,穿着朴素的衣装和手工纳的鞋,戴着极其普通的手表,衣服上的扣眼也只是稍做修饰而已。他生活在两个互相平行的世界里,在他的意识中,这两个世界永远不会相交。他的个人行为不服从公共法律。他觉得自己身处于法律之上,因为他可以任意收买、歪曲和违反这些法律。
他已经猖狂了许久,现在轮到我们发起反击了。
第六部分第57节 希望(1)
作为一名预审法官,我已经沉默了整整二十年。从今以后,话语权反倒成了我唯一的权力。讲出自己的看法,这本身就是一种行动,因为人类的塑造者正是自己的世界观。它使得我们可以在坚实的土地上不停前行。埃米尔。涂尔干曾这样写道:“一个社会的所有信仰和共同情感组成了一套具有生命的体系,我们可以将之称为集体意识。”(见《社会工作的划分》第一册,第2—1章。)在接下来的数页中,我要谈的正是这种集体意识。
在该书的写作过程中,我从历史学家马克。布洛克(译注:法国历史学家,曾在巴黎大学担任经济史教授,后从军,服役至1940年法国向德国投降。后参加抵抗运动,1944年被捕后遭处决。代表作有《莫名其妙的败北:1940年写下的证词》和《为历史学家的技艺辩护》。)的身上得到了很大启发。他曾以一种写实的方式记述了1940年那场“莫名其妙的败北”,在该作品中,马克。布洛克非常清晰地阐述了自己参加抵抗运动的意义所在。同时,普里莫。莱维(译注:意大利犹太裔作家,曾被关进奥斯维辛集中营,在营内的人造橡胶厂服苦役,1987年逝世。他以极为克制而又感人至深的自传性回忆录而闻名,代表作有《如果这是一个人》、《休战》和《淹死的和得救的》。)也给了我巨大的精神支持。他的文章曾在整整十五年间一直处于“地下状态”——在人们为接受真理做好准备之前,真正的思想家往往要在逆流之中孤独地等待很长一段时间。公正的言论常常会因为打破了禁忌而造成混乱,但它总能够以自己的方式还世界一个本来面目。
金融全球化和科技革命已经严重动摇了我们固有的价值标准。没有界线,没有规则,高层*在悄悄地蔓延,它可能导致我们的*从内部破裂,也可能摧毁人与人之间的互信——对于所有的政治活动来说,信任都是必不可少的。一个世界的消失会同时带走所有与现实不再相符的价值观、习俗和行为标准,因此,我们便认为所谓的公正和非公正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它们都被罩上了唯一的价值标准: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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