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中国文坛第一案-西部生命说法全集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这是他们对于人类文化文明的一种姿态,这与国家与国家间的友好什么的大概没有多少关系。我们可以从中学习人家的文化精神,但不必盲目崇拜甚至奴颜得失去我们的人格。
当我走出洞窟,走过那个斗拱架构的双檐式牌坊入口时,我回望一眼,又看到了那3个年轻的日本人。其实,我没有必要再对他们感什么兴趣,他们既不是学者也不是什么人物,他们普通的走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也会被中国的城市淹没的。他们瘦小枯干,没有欧洲人的高大和气质。可是,我还是一眼就瞄上了他们。他们仍在洞窟前走着,那个讲解员也还是那么热心地与他们边走边谈。他们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肯定比中国的游人要好得多。有的洞对中国人不开放,但可以对他们开。因为他们有钱。有钱就可以多看,有钱就可以赢来中国讲解员的好感,有钱就能带来人的尊严与自信。
从外表看上去,日本人与中国人实在很难区别,无怪乎在国外好多中国人被当做了日本人。令我感触的不是中国人被当成日本人这一现象,而是被当成之后,作为中国人的某种状态。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有一位去日本留学的上海朋友。她回来后最有感触的一件事就是在日本街头她碰见了她的一位熟人。她说那是她刚到日本去没几天,还没有从思念家乡思念亲人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因此,她在日本街头上碰见了家乡熟人亲热得不得了,她迎上去就用中国话与对方打招乎。可是,她惊呆了,那人瞅了她一眼,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匆匆躲开她。她又喊了一声那人的名字,那人回头冷冷地用日语告诉她认错人了,他是日本人。
这是在日本的国土上。在法国,在美国,在世界好多地方,中国人常常有被误认做日本人的时候。每每到了这样一种时候,被认错的中国人有多少能够为此感到不悦感到生气感到羞辱,于是,马上就去纠正呢?我想,如果是一位日本人被认错为中国人时,他们大概绝不会无动于衷更不会沾沾自喜。
我很钦佩井上靖这位日本作家。他以中国的大西北中国的历史为题材写出了一系列的长篇:《天平之瓮》、《苍狼》、《敦煌》、《杨贵妃》等。我记得非常清晰,他在《天平之瓮》中写到的一些细节:一批盛唐时代从东瀛漂过来的年轻的遣唐使,一到长安街头,就立刻被长安的繁华所震慑。他们满眼铺金堆银,满眼的辉煌应接不暇,他们认为这不是到了人间的城市,而是到了天国里。只有天国的城市才会如此繁华。可是,当他们分头跑了一天,晚上回到房间彼此谈各自见闻与感受时,他们不约而同地有了一个共同的感觉,那就是他们在街头上看到的懒散的肥胖的闲极无聊的人太多,特别是那个叫普照的看到一个胖子半躺在街头晒太阳,他觉得奢侈得不可思议,他认为这么大一个国家就是再富有,也架不住这么多闲人。他由此看到了盛唐的衰迹。另外几位也说出了这种共同的感觉。因此,他们在唐国拼命工作,他们为了把中国的文化学到手,为了多得一点东西,他们作出了惊人的努力与牺牲。他们抄写了大量的经卷,为了带回他们的日本。他们全凭着一种精神。日本能有今天的富足,也是凭着他们那种大和民族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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