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美丹·西蒙斯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瑞秋的头发一向是她的骄傲,现在也变得越来越短,日渐稀薄。她的脸已经失去了熟悉的形状,婴儿的肥胖已经无法让人看清楚她的颧骨和坚定的下巴。她的协调性也逐渐变差,最开始出现的征兆是她拿叉子和铅笔时突然显示出的笨拙。有一天她再不能走路了,索尔早早地将她放进婴儿床,然后走进书房闷闷地喝了个酩酊大醉。
语言对他来说是最困难的。她的词汇量迅速减少,就像父女俩之间的桥梁失了火,切断了希望最后的连线。她两岁生日过后的一天,索尔为她掖好被角,停在门口,说道:“晚安,金丝燕。”
“啊?”
“明天见,金丝燕。”
瑞秋笑了。
“你应该说——‘不见不散,小雨燕,’”索尔说道。他向她解释金丝燕和雨燕是什么东西。
“不见不散,鱼燕。”瑞秋咯咯笑起来。
第二天早晨,她又统统忘掉了。
索尔在环网旅行的时候一直带着瑞秋——不再去理会那些新闻记者——为获得朝圣权利向伯*会*,为得到去海伯利安禁地的签证向议会游说,拜访任何一个可能提供疗法的研究机构或诊所。数月匆匆而过,更多的医疗机构承认他们束手无策。他最后逃回希伯伦,瑞秋仅有十五个标准月大;以希伯伦所使用的古老单位来算,她仅有二十五磅重,三十英寸高。她已经不能给自己穿衣服了。她的语言中只剩下二十五个词,其中她最喜欢的是“*”和“爹地”。
索尔喜欢抱着自己的女儿。每当她歪着头靠在他的脸颊上,他的胸膛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皮肤的味道——这一切都会让他忘记所有极度的不公正。在这些时候,索尔总会暂时地感到这个世界的安宁,要是萨莱也在身边,那就再好不过了。正是因为如此,他与自己并不信仰的上帝之间愤怒的对话也会有暂时的停火。
这到底是个什么缘由呢?
人类承受的各种形式的苦痛,到底有什么可见的理由?
很明显,索尔想,自己是否第一次在某一点上辩论胜利了。但是他又感到怀疑。
一件东西无法看见,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真是别扭。要进行一项陈述,并不需要作三重否定。特别是那种并不高深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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