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莉娅的故事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记得两年前,她曾告诉我,在*大街上,离七道街不远处有个西式点心房,那里烤的点心非常好吃。每次有人从国外来,她都要带他们到那里买点心。于是我去了*大街,想买几块点心带给她。但是,我在那里找了很长时间也没看见那个西点房。附近的人很干脆地说:“早关门了。” 时空转换得如此之快。 那些老故事和老故事里的人,都已经成了过去,成了昨天。 人们加快了脚步。 我们一起去了博物馆附近的华融大厦西餐厅,我们一起用餐。瓦莉娅坐在我对面说:“多多的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我的目光从她的身旁滑向窗外。这个广场的中心,过去耸立着圣·尼古拉大教堂,瓦莉娅和托里亚曾无数次地从那里走过。不远的地方是苏联红军纪念碑。瓦莉娅有一张照片,1997年11月11日,俄罗斯前总统叶利钦访问哈尔滨的那天,他在这个广场上接见了哈尔滨的俄侨后裔。叶利钦微笑着站在瓦莉娅面前,他们拉着手,瓦莉娅的头部刚刚能挤入镜头。 我问:“叶利钦总统和你交谈了吗?” “很有意思,我们大家都站在那里,许多人默默地看着叶利钦向我们走来,只有我用微笑向他表示欢迎。为什么不能微笑呢?一切都过去了,中国、俄罗斯又像以前那样友好了。” 她离开自己的坐位去选择食物了。每次起身前我都看见她仔细地把用过的刀叉、调羹,在盘子的两边摆好。她尽管吃得多,但从不张口咀嚼。 她无声地、不露牙齿地进餐。她喜欢牛排、三文鱼、甜点和水果。 用完餐,她看出我对她的饭量有所羡慕,就*自己的肚子笑着说:“这么一会就大了。”在*队时,别人都称她“大胃”。 她喜欢窝窝头(是玉米磨成面粉做成的)。城市里早就没了那样的食品,她就去买发糕。发糕是用玉米面和白面掺合在一起做成的。她还喜欢吃秋天的大苞米,她笑笑说:“农家饭,大葱沾大酱,可香了。”
如果她生活的轨迹没有发生变化,这些食物是永远上不了她的餐桌的。 柔软的乔其纱布拉吉,贵重的裘皮大衣和华丽饰物,一件件在她身上停留,又一件件在风中轻轻地吹走。 靠山一样的3座洋楼,够她一辈子享用,但就在她的眼前,它们变成了别人进出之地。 豪华舞厅中旋转的她,被已经发黄的历史帷幕遮挡在了黑暗中。音乐会的聚光灯,已不再为她点亮。掌声、欢笑渐渐地停在了久远的故事里。 有许多男人追求过她,现在都已经隐入她苍茫的记忆中。如凋零的叶片,从新到旧,一枚枚了无踪影。 过去被一页一页无情撕掉了。 俄罗斯当代女作家、诗人拉里莎·瓦西里耶娃,在她的《克里姆林宫的儿女们》里记录着:1996年4月4日,她参加了苏联著名演员瓦莲京娜·托卡尔斯卡娅90岁生日的祝寿会。在那个热闹而豪华的晚会上,女主人面对8台电视摄像机,“轻盈地往安乐椅上坐下”,然后对大厅里挤满的客人幽默地说:“我感谢各位今天来看1906年制造的削价商品。” “我爸爸是演员,妈妈是德意志人。”托卡尔斯卡娅说,“我的爸爸和妈妈是在伏尔加河边上的察里津认识的。他们去了彼得堡,在那里的教堂结了婚。男傧相是著名演员莫纳霍夫担任的。轻歌剧女主角成了我妈妈的教母。我妈妈说,第二天早上,她的教母喝了杯香槟酒,送给她妈妈一个小匣子,里面放了25卢布。那时候这可是很大一笔钱!他们生活在沙皇时代。那可是个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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