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何处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笑也好,骂也罢,都非余秋雨所能左右,他能掌握的,不过是自己手中一支笔。
好像是余秋雨自己说过要封笔,此话只能一笑置之。现如今还不是推出新书《笛声何处》?说是新书,其实是旧作重新整理。十二年前,余秋雨应《联合报》之邀,在台北*图书馆发表了一次有关昆曲的演讲。演讲之余,还与白先勇作了一次有关昆曲之美的长篇对谈,发表于《*》。那是余秋雨第一次到*,《文化苦旅》还没有在*出版,因此余秋雨留给*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昆曲研究者。此番《笛声何处》的出版,是余秋雨把十二年前在*的演讲和有关篇什整理成册,意在捕捉昆曲的笛声。
昆曲对现代人而言,颇为陌生。然而,按余秋雨的说法:“昆曲曾经让中华民族痴迷了两个多世纪。大致说来,整个十七世纪和整个十八世纪,也即明代万历年间至清代乾嘉之交,基本上属于昆曲世纪。不仅中国戏剧史上没有其他一个剧种能与之比肩,而且即使在整个中国艺术史上也很难找到更多这样的现象。”
昆曲被称作“百戏之祖”、“中国戏曲活化石”,演唱、表演、服饰、道具、乐器都有严谨的准则,后来崛起的戏曲,包括京剧,均深受其影响。当年风靡之时,从皇亲国戚、士大夫到平民百姓,都为之倾倒。每逢中秋,苏州的虎丘曲会,从早到晚,吸引来自各地的文人雅士、曲家、老百姓到千人石上唱曲,盛况更胜今天的流行歌曲大赛。2001年,*教科文组织设立“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世界上共有19个文化活动和口述文化表现形式被首批授予。昆曲艺术便为中国第一个“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
余秋雨的朋友之中,白先勇对昆曲的痴爱,当世少有,他在《我的昆曲之旅》中说:“昆曲是最能表现中国传统美学抒情、写意、象征、诗化的一种艺术,能够把歌、舞、诗、戏糅合成那样精致优美的一种表演形式,在别的表演艺术里,我还没有看到过,包括西方的歌剧芭蕾,歌剧有歌无舞,芭蕾有舞无歌,终究有点缺憾。昆曲却能以最简单朴素的舞台,表现出最繁复的情感意象来。试看看张继青表演《寻梦》一折中的‘忒忒令’,一把扇子就扇活了满台的花花草草,这是象征艺术最高的境界,也是昆曲最厉害的地方。二十世纪的中国人,心灵上总难免有一种文化的飘落感,因为我们的文化传统在这个世纪被连根拔起,伤得不轻。昆曲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一种戏剧艺术,曾经有过如此辉煌的历史,我们实在应该爱惜它,保护它,使它的艺术生命延续下去,为下个世纪中华文化全面复兴留一枚火种。”余秋雨则在《笛声何处》中说:“一个民族的艺术精神常常深潜密藏在一种集体无意识之中,通向这个神秘的地下世界需要有一些井口,昆曲,就是我心目中的一个井口,你们即便不喜欢它,也无法否定它是井口。”此书可视作两人志趣的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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