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不花笔不花1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父亲和伯父伯母都已去世了。这是“死别”。
“家人间我别来事,话到艰辛自掩鼻,忆昔婚后甫经年,夫婿突遭囹圄系。台海当年兴狱烈,覆盆多少冤难雪,可怜独泣向深宵,怀中幼女才三月。苦心独力强支撑,阅尽炎凉世上情,三载夫还虽命在,刑遭幽愤总难平。我依教学谋升斗,终日焦唇复瘏口,强笑谁知忍泪悲,纵博虚名亦何有。岁月惊心十五秋,难言心情苦羁留,偶因异国书来聘,便尔移家海外浮。”这一段写的是她在*的遭遇,丈夫曾遭冤狱,入狱三载,始得生还,其后她就接受加大的聘书面移家海外了。这是和*亲友的“生离”。
“念燕都台峤,悲欢旧梦,韶华逝,疾如电。”这几句是承接上述的自伤平生遭遇而兴的感叹。“生死离别”的遭遇,造成了她今日“蓬辑梗断”的情况,不知不觉又是“十载天涯”了。想起“燕都台峤”的那些“悲欢旧梦”,真是令人有“韶华逝,疾如电”之感。
下半阕把所感推进一层。上半阕说的只是个人和亲友“生死离别”的伤感,下半阕的是为海峡两岸的亲人不能相聚而同悲了。“一水盈盈清浅,向人间做成银汉。”是点题之句,其感叹者,即此也!*和大陆本来只是一水之隔,“盈盈清浅”是象征其“易渡”的形容词,并非实指台海深度;但这盈盈一水却因为人为的关系,造成了好象天上的不能逾越的银河。(银汉即银河。又银河是古代神话中分隔牛郎织女的河,这也是有象征意义的)
“阋墙兄弟,难缝尺布,古今同叹。”作者自注云:“阋墙,见《诗经·小雅·常橡》篇,有‘兄弟阋其墙,外御其务(通侮)’之句,劝失和之兄弟不可不相亲,以共御外侮;尺布,见《史记·淮南厉王传》,当时民歌有云‘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亦为伤兄弟失和而作。”
“血裔千年,亲朋两地,忍教分散?”大陆**,从事开发,有史可考者,是从唐朝宪宗元和年间开始的,至今1100多年(千年言其约数),“血裔千年”云云,本此。最后作者以“待恩仇泯没,同心共举,把长桥建”这个祝愿作结束。
再谈第二首:
水调歌头(月夜有怀大陆、*及美东、剑桥诸地友人,赋此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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