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时代的个性化和多元化-后现代经济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解构的后现代主义,在制度上导向无*主义和“无企业”主义(如果有的话),但解构制度本身也是一种制度,只不过元规则变成了解构本身。然而在这个方面,后现代主义忽然失去了动力,回答不上来解构之后到底要建构什么的问题,显得为解构而解构。这是后现代主义常被人诟病的主要之点。这主要是由于这些学者脱离了企业和*实践的实际,而电子商务和电子政务的实践却在另外的能指系统中,比后现代主义者更有建设性地解决了“解构之后”的问题,成为建构的后现代实践,他们的方向是转向了语义网络。
斯图尔特?霍尔在《表征—文化表象与意指实践》中对于表征权力在符号体系中的制度化,也有深刻的见解。
在解构的后现代主义者那里,象征性权力不再属于统治者(X点),而离散到社会网络的块茎(K域网络节点)上,以身体和欲望作为出发点,以否定文本为形式,建立起解构的后现代制度的意义表达逻辑。
第六章 后现代经济——制度(13)
斯图尔特?霍尔的分析重点是能指体系本身,他称之为“表征系统”,讲的是后现代的制度,不光是在规则上何以可能,而且是在形式上何以可能。在《表征的运作》中,斯图尔特?霍尔开宗明义地指出,“表征是通过语言生产意义”,是“你赋予事物以意义的方法”。①
福柯的制度论:话语、权力与知识
福柯的制度论值得特别提出来讨论。这是因为,在后现代学者中,福柯特别重视从制度角度研究权力话语。对于话语和表征,如果说布尔迪厄关注的重心在权力和资本,那么可以说福柯关注的重心就在制度。
福柯非常清醒地将制度进行了问题域的划分。对福柯来说,权力并不“以一种链的形式起作用”(相当于说不是以X的轨迹,即理性的方式起作用),权力是循环的。它从不被一个(如X点那样的)中心所垄断。它“经由一个网状组织被配置和行使”,这个网就相当于K域网络。它并不是朝下发射的,即不出自一个来源也不出自一个地方。就是说,权力不是从X点向下面的K域发射,而是渗透于K域网络的每个节点权力关系,渗入社会存在各个层次,并因此被发现在社会生活的每个地方都在运作。②制度无非就是这个分布式的权力网络的运行规则,这种制度显然是后现代意义上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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