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录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紧接着又是拍内景,同时后期制作剪辑、混录,由于倾心投入,着急上火,陈国军的眼睛开始出血。
如同再深重的苦难也会有结果一样,影片终告全部完成。
在珠江电影制片公司试映的那一天,全厂座无虚席,影片放完后全场震动不已。珠影人人都欢腾鼓舞,我们更是欣喜若狂。公司副总经理王进说:“明年的‘百花奖’最佳故事片肯定是咱们的了!”
风尘仆仆赶到北京,将影片送交上级部门审查。那种心情无异于一群老农民,披星戴月,餐风宿露,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辛苦备尝地种出了一个大南瓜,喜不自胜却又提心吊胆地给不种南瓜专门吃南瓜的人品尝评价。
我简直不能在放映间里陪同看影片到最后。那种情形太像囚犯等待宣判。我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就系于这两个小时之间,我已缓不过气仿佛要虚脱。勉强看看陈国军和摄影师李月斌,跟我差不多。陈国军看我一眼强自镇定,李月斌脸色苍白,他的妻子一直握住他的手在安慰他。
影片结束。放映间里立刻灯火通明。宣判的时刻到来了。为此想到我一定能演好一个囚犯,因为我自认已经历过这种时刻。
“影片不错。”领导慢吞吞地说。我们不敢松气,等着下文。
“外国人会喜欢。”领导接着说,“可是外国人喜欢不一定是好事。
我的头开始眩晕,他的声音开始变远。
“这部影片国外就不要放了。在国内放一放吧。”判决结果出来了。
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回到家里,我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等缓过神来后一想,国外不放就不放吧,先在国内打响了也好。于是振作精神赶紧一边印拷贝,一边去各单位放影片答谢,再请专家看,提意见。
专家们对这部影片反映不错,说了许多赞誉之词。可是差不多每个人都冲着我说,好像我是影片的导演,尽管陈国军在场并且坐在当中。这一点令我很不舒服。
忍不住只有亲*出来,我开始介绍导演的刻苦以及他怎么创作等等,可是不大管用。人们改变了方式,在谈话的开头对着他,可是说着说着又冲着我。我看出来,在他们心目中已经认定这部影片是我的作品,陈国军只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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