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这些拥挤的人群,颜面上都洋溢着难以压抑的喜悦,没结过婚的人有在羡慕的,也有嫉妒的,另外一些就在做着白日梦,想象自己何时也可如此光鲜地娶一次老婆;已经家有妻室的那群人,便回忆起自己当年的风光,也与眼前做个对比,看看是如何个不同法。白玉泓看着这一张张喜悦的笑脸,心中却充满悲痛,他要娶新娘了,可新娘却不是他心爱的女人,就像一个无比庞大的嘲讽,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他直到将要窒息。
礼车至女方家时,有一面目清秀的男童侍持盛有瓜子、糖果的茶盘恭候着他。白玉泓随手拈了几粒,掏出些许银钱打赏了男童侍。片刻,食过姐妹桌后,新娘蒙着红盖头,在伴娘的伴随下从里屋矜持地走出来,最终停在白玉泓面前。白玉泓一直在发呆,没有发现,在伴娘提醒后他才想起现在应该是新娘由新郎手持的大红绸牵着登上花轿。他周围扫视一圈,似乎并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一丝微妙之处,他急急牵起新娘的手,让她顺着自己手持的大红稠慢慢地登上花轿。
新娘家的人走近轿前,父亲和母亲各自举一瓷碗清水、稻谷及白米朝轿子泼洒过去,新娘打扮的喜气洋洋的母亲面上还带着不知是虚假还是真实的泪水。新娘随即将早已备好的扇子丢到窗外,接着嘤嘤哭泣起来,这让白玉泓感到一丝厌烦。虽然他知道这是传统的规矩,泼水、稻谷及白米代表女儿已是泼出去的水,且祝女儿事事有成,有吃有穿。新娘将扇子丢到窗外,则意谓着不将坏性子带到婆家去,掷扇后的哭泣表示恋家不舍的情绪。这些都是传统的规矩,白玉泓却无法忍受,他强迫自己停止想象此刻坐在轿子中的是自己心爱的罗敷,而不是其它他甚至一面都没有见过的女子,表情却一直是僵硬的。
篇外篇第47节 灰(10)
轿夫起轿,按传统习俗颠轿,继而乐队起奏喜乐,乐手们是白家花大价钱请来的个中高手,各个身怀绝招,吹奏时表情也跟表演似的配的异常到位,在锣鼓手的敲打声中喜庆热烈场面尽展风采。按规矩来宾们向新人洒放礼花,沿途设置彩带绸缎横幅,气氛是分外的热闹。在人群簇拥与乐队伴随下,轿子和旁边骑在马背上木然的白玉泓朝向婚礼地点白家大宅缓缓前行。
婚礼仍在进行,轿子像只低等的虫豸缓慢地在路上爬行,白玉泓终于看到了白家大宅那扇熟悉而又陌生的黑漆大门,他从未像此刻般憎恨它,憎恨自己生在这么一个甚至无法决定自己的妻子是谁的所谓名门世家,他*的思念着罗敷,但他却将与另一个女子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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