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文豪对美国经典文学的诛心之论-劳伦斯论美国名著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看到他,我感到恶心,差点昏过去。可怜的人!在海滩上住的那四个月中,我们常在一起工作或到林中水边出游。我的确十分喜欢他,觉得他比我船上的乡亲们都好。当我到他屋里去看他时,他伸出手声音低沉但却是微笑着对我说:“阿洛哈,兄弟!阿洛哈,没事儿!”夏威夷话,问候或送别的意思。我尽量安慰他,并许诺说我会请求船长给他点药。我们曾有过对船长的恨,现在则爱起这位太平洋上长着明亮眼睛的人来——这爱是一种救世主的爱。霍普是真正的大海之子,充满了大海的神秘。一时间,霍普对达纳来说就如同钦加哥库柏《最后的莫希干人》里的人物。之于库柏,是贴心兄弟,是知音。但这时间并不长。甚至在此时,他的爱也主要是怜悯,还带点慈善味道。归根结底还是一种救世主义。*主义者。达纳注定要离开加利福尼亚海岸回到文明的东部去。可当船终于启航时他感到了离别的痛苦。太平洋是令他眩惑的世界,而东部才是真实、精确、实实在在的地方。他是一个文明的仆人,一个*主义者,*主义者,他仇恨主人,是个“了解者”。他的意识和自我意识极强,从不会忘却。“风帆涨起,甲板清理完毕,加利福尼亚号已变成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海岸线就像东北方的一块低云。夕阳斜下时分,一切景物均已在视线中消逝,我们又来到了水天交接的大海上。”归航的这一段描写很精彩。似乎那大海翻腾着在阻挡这位探险家逃跑。达纳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生活中,已不再是我们这个地球。先是一种恐惧感,然后是没入黑暗的海洋。后来,海水几乎吞没他,连同他那志得意满的思想。“白天越来越短,太阳一日懒似一日,放射出愈来愈弱的热量,夜晚太冷了,我们已无法在甲板上过夜。明朗的夜空中可见到麦哲伦星云位于赤道以南,离银河最近的星云。天空看上去冷酷而恼怒。时而从南部滚过一道丑陋的狭长海浪,它告诉我们所处的位置。”他们这是接近牛角岬了。在南半球的冬季,他们进入了一片奇妙、可怕、恶浪翻滚的水域。
达纳的《两年水手生涯》(2)
“几英里外漂着一大块形状怪异的东西,它的顶上和边边角角处覆盖着白雪,正中露出深深的靛蓝。这是一座冰山,是最大号的冰山。目光所及之处,但见海水呈现出清亮的靛蓝。海浪翻涌,浪花飞溅。海浪之中浮着这座巨大的冰山岛。‘岛’上深凹着*和峡谷,棱角和顶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其奇妙、辉煌和雄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这座冰山简直太大了。它的周长足有两三英里,高有几百码。它缓缓地沉浮着,它的顶端几乎与天上的云相触。海浪扑打着它,在冰山的高处粉碎开来。泡沫飞舞着,在冰山底座处结成厚厚的白花花的硬壳。冰山嘎嘎作响,时而散落下大块大块的冰。它快要漂到我们面前了,那气势不禁令人产生一丝恐惧,这一切都使得大冰山更加崇高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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