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蜢之歌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我劝他
说,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朱淑贞也只不过是一时生气,日子
长了就没事了。一触及到朱淑贞,他立刻就叫嚷了起来:“不,”他说,“歹毒妇
人心!我当初就反对我爸娶她!她巴不得没我这个儿子——把乡下姑娘介绍给我就
是要赶我走!嘿嘿,问题是她自以为高明。”
在这种话题上我无法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只能佯装不知,装聋作哑。我在桌上
零乱的旧杂志中乱翻——本陈旧的相册抖落出来。他从未向我展示过相册,而李央
则为随手翻到的照片而震惊不已。要不是你肯定,我会以为那些发黄照片上的婴儿
或儿童是孟道庸和李冬香的另一个儿子!
或许只有婴儿才能摆脱时代特征。 这些照片大多拍摄于六十年代即孟达6岁以
前。成年人神情呆板,不高明的摄影术无比忠实地再现了那个时代人物的精神及心
理面貌。贫穷年代里人们严肃执著的神情和拘谨的微笑在如今的彩色快照或生活中
难以寻觅。我从一张三人合影中一眼就认出穿中山装带着谨慎微笑的孟道庸,尽管
他的发型如今看来有些好笑,但他像女人一样清秀的风采一目了然。是照片上的李
冬香复原了我对她体弱多病的形象。这个小学女教师在微笑的丈夫旁维持着某种妇
女的端庄和刻板。 这张4寸合影让我足够清楚地端详你的婴儿模样——孟达在父母
簇拥下笑得正欢。一个相貌俊美的儿童3岁、4岁、5岁、6岁每年几张的系列照片在
我面前频频曝光。只有孩子才能摆脱时代局限:他瞪大着一双眼睛,似乎要洞穿那
个世界的晦涩,无忧无虑,丝毫不想承担父母表情中的责任或负担。李央无论如何
也不能把照片上的孟达和成年孟达统一起来,既使是五官也不肯相互妥协:既不能
从你身上辨认孩子,也不能从孩子身上辨认你的特征。
相貌的骤变始于6岁以后——正逢孟达学龄前一年。6岁以后痴呆丑陋的小男孩
和6岁以前判若两人。 你对我说:“那一年,我得了脑膜炎。”越往后翻,我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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