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永不复来的青春之作-那些忧伤的年轻人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尽管纽曼的理念似乎已被现实冲击得有点可笑,但是,他对于教育本身的要求无疑是正确的,他也同样推崇于牛津、剑桥的学院制度,年迈睿智的教授与青年学子共聚一堂的切磋学识。20世纪中上叶的哈佛校长罗威尔也是这种“想象力的教育”观念的支持者,如同埃利奥特的选课制一样,他从英国引进的“院屋制”也是哈佛历史上最具创造性的举措。当时的哈佛在河畔建立了七个乔治亚式的院屋,每个院屋规定分给350至400个二至四年级的学生居住。院屋中虽然没有正式的教学,但却是一个不拘形式老幼谈天说地的好地方。在每个院屋内的建筑都极其精致雅观,罗威尔认为,这种方式可以构造一种无形的心智上与文化上的交流。
显然,“想象力”正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大学里面遗失,大学面临着这样的危险——要么被“研究制度”所摧毁,要么就是被网络革命所摧毁。当然,在那些传统依旧强烈的大学,尤其是著名的大学内,正在进行着一场保持这种“想象力”的斗争, 乐观派与悲观派都在为自己呐喊。
“30年后,现在的大学校园将沦为一片废墟……”美国资深经济学家彼得·德鲁克在1997年的《福布斯》杂志上耸人听闻地写道。这位知识社会的最先倡导者之一,把大学视为未来网络空间中的一个庞大、笨重而且不合时宜的中世纪产物,它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角色。而未来,通信科技将扮演大学曾经的角色。
遗失的想象力(4)
他在《后资本主义社会》中认为,人类社会在这一千年内经过了三次革命性的变化。第一次发生在13世纪,当时欧洲的城市开始兴起,哥特式建筑成为城市的标志,教会成为文化的载体,亚里士多德成为智慧的源泉。也在此时,城市大学开始产生,意大利的波多大学和法国的巴黎大学成为其中的先驱。此时的大学主要教授神学,为教会服务。
第二次变革产生于18世纪前后。1776年,瓦特改进了一种新型蒸汽机,贵族亚当·斯密则发表了《国富论》,这两种最伟大的东西奠定了现代西方世界的领先地位,也重塑了欧洲文明。而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人则开始在潘恩的《常识》的鼓舞下,试图摆脱欧洲的统治。我们所熟悉的资本主义、产业革命、*全部产生于之后这40年。而1897年,德国人威廉·冯·洪堡创办了现代大学的模式——柏林大学。柏林大学推崇的研究精神,极大促进了科技在19世纪的充分发展,确保了西方的领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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