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农民自己讲话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我堂哥家也被抄了,说他支持我*;另外还有个堂弟,被打得九死一生,口里流血……”
眼看快过年了,纪委的人劝他回家。人还没到家就被抓了,邓仔生偷跑出来,又回到市纪委。“那时刚好上班,很多人,我哭起来,我说*的真理在何处?到这个时候,有家都不能归!”
“正月二十几,我向朋友和信用社贷款,借钱上北京,一定要告到北京去。后来,他们还是把我关起来学习10天,但你越关我,我越要反对你;*有法律,下面就要依法办事,党内依法,群众就会依法。”
有乡干部问他:你*花钱花精力的,值不值得?邓仔生说值。“我说,小时候赶上‘*’没读书,*一年胜过读三年书。他问为什么,我说,第一,以前不懂政策,不懂法律,现在学习了,就当我读三年书;第二,因为现在群众不知道政策,我能够代表群众去*,把政策要到,传到下面来;第三,我从来没见过这些领导人,现在和这些领导人都能接洽了。”干部又说,看看你家这个烂屋,会倒的,你在家多做点事,把钱积起来建个新房不好吗?“他这也是好话,但我要坚持下去,情愿牺牲自己的利益,能够让广大群众觉悟起来,能够让大家日子好过一些。”
在邓仔生家里,他还这样告诉于建嵘:“开路人难,走路人容易;如果像今天这样的冰冻天气,会有露水,第一个人身上会搞湿,要吃点亏,但走过以后,第二个人就好走一些,走的人多了,路就好走了。”
经过调查,于建嵘发现,这些农民“减负代表”,年纪都在四十至五十岁之间,初中以上文化;大都当过兵或在外打过工;也有少数党员和村组干部;*前家庭比较富裕,在当地可算中上水平。
“自1992年始,这个县20多个乡镇的一些农民因负担过重和干部作风等问题多次*,并逐渐形成了一支减负*队伍,被称为‘减负代表’的有80多人。这些‘农民利益代言人’,依据*和省*的有关政策,组织并带领农民,对县乡两级*制定的不符合*政策和国家法律的土政策进行各种形式的*。“在这些代表心目中,*就好比全能全善的上帝,*的政策就像句句是真理的圣经,宣传政策好比传播福音,为此受苦受难是为了维护党的利益,为此流血坐牢是为真理献身的殉道。对于铁了心的减负*代表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们追求的不是生前的幸福,而是死后的名声。他们在乎的不是上级怎么看,而是子孙后代怎么想。与普通农民相比,这些人有一个突出的心理特点,就是经常在公众场合表现出强烈的英雄主义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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