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樟柯电影手记-贾想1996-2008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所以我觉得有这个心理依据,她在感受这个剧本,感受这个故事的时候,可能比其他的演员要更加有优势。所以在语言方面有一些牺牲吧。
在跨媒介的方法方面,我希望能够自由,希望能够回到早期默片时候那个活泼的阶段。没有城市,也不分电影是纪录的电影,还是剧情的电影,电影就是电影。因为大家都不清楚电影 是什么东西,所以那个时候电影能够容纳很多。包括默片里面有很多字幕啊,很文学性的东西。通过这样一个努力,让我们重新审视电影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无论是剧情片,还是纪录片,都陷入了一种类型的限制里面,是不是有一种方法可以破解?当然它不是常规的,就像你说的,它不可能把中国所有的电影陈规都打破,但是它至少有这种可能性,或者会发现一种新的可能性,但它是以一种回归默片的方式来实现的。
欧阳:可能几乎所有的诗人,都会喜欢贾樟柯这种工作方式。他的作品呈现影像,呈现记忆,他进入这个世界的角度和方式,正如安德鲁先生非常敏锐地看到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一个用影像进行工作的诗人。因为诗歌有各种各样的形式,除了语言以外,它还有影像,还有声音的纪录角度。比如说翟永明,她就是想超出词语的范围、文本的范围进入诗歌,所以她也关注音乐,关注美术,关注电影。她在电影方面的*非常丰富,这次跟贾樟柯的合作,我觉得非常成功。刚才贾樟柯讲,他原来拍了50个人,最后把那些*性的、个人传奇性的东西都去掉了。于坚也当过工人,他觉得不*,简单了一点。但是我想,正是由于这种简单,它变得抽象起来,整个电影变得从生活中突然上升起来了,到了一个空虚的高度,一个虚构的高度。这个电影最后的文本,突破了我们对电影所有的构想。它不是一个故事片不是一个剧情片,不是一个纪录片,不是一个电视剧,也不是一个口述史,它什么都不是,但是又诠释着这一切。它特别奇怪。这样一个自我矛盾的、互相诋毁的东西,被压到传奇性、娱乐性的最低限度,诗意在这个时候出现。但是诗意不是拔高的结果,而是一个压缩、削减、减法的过程。浓缩到最后,它是一个*的、干枯枯的东西,这就是我们的历史文本,我们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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