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樟柯贾想1996-2008-贾樟柯电影手记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我采访的这五十多个人里面,有非常激烈的讲述,也有惊心动魄的瞬间。但是我在剪辑时,全部把它剪掉了,只留下一些常识性的经历。对大多数中国来说,这些经历,这些生命*是常识,它不是太个体的,不是独特的。但这个常识性讲述希望提供给观众一种更大的想象空间,这个想象空间可以把自己的*、经历都投入在里面,它不是一个个案,它是一个群体性的回忆。
实际上在这部电影里,大家也看到了,它也会有很多没有语言的时刻,比如说那些肖像。这些没有语言的时刻,可能是对那些语言的补充。
安德鲁:《二十四城记》是否正好是《世界》的对照?《世界》里的人们都有着一种不需要护照的自由;而在《二十四城记》中的军工厂,每个人都不能自由地移动。但在这个被阻拦的社会里,这些人却可以互相交流,可以互相帮助,他们共享一种不想抹去的记忆;可是在《世界》里面,每个人都很孤独,而且每个人都无家可归。中国有一种什么样的现代性和现代感?
贾:要说到这个问题,首先要回到《世界》拍摄之前的一个情况。《世界》是2003年开始写剧本的,那个剧本跟"非典"有很大的关系。在"非典"之前,我跟非常多的中国人一样,都在一个非常忙碌的、快速的节奏里生活。但"非典"事件是一个突然的刹车。当这个刹车到来的时候,我自己在北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也离不开这个城市。在这个空城里面游走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过去速度的问题。过去那种快速,我们以前是感觉不到的,因为身在其中;只有突然刹车了,才明白过去原来是一种快速的、非常规律的生活。
所以如果谈到有一种新的感受的话,在这个城市,或者在这个国家,这种对速度感的意识,成为我的感受里出现的新的东西。对速度的担忧,对速度的看重,或者是意识到速度感,是一个新的精神层面的东西。在这个城市里走的时候,我当时开始注意到两边的广告,有很多房地产楼盘的广告。比如说那个时候有一个楼盘叫罗马花园,有一个楼盘叫温哥华森林,还有一个楼盘叫威尼斯水城,所有盖在北京的楼盘都跟外国的城市联系在一起。这些东西都是一种新的让我很难平静的发现,或许它就会形成一个新的精神世界里面的新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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