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全译第四册195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时《戊寅历》以癸亥为朔,宣义郎李淳风表称:“古历分日起于子半,今岁甲子朔旦冬至,而故太史令傅仁均减余稍多,子初为朔,遂差三刻,用乖天正,请更加考定。”众议以仁均定朔微差,淳风推校精密,请如淳风议,从之。
[14]十一月,甲子朔(初一),这一天冬至,太宗祭祀于南郊。当时的《戊寅历》以癸亥为朔日,宣义郎李淳风上表说:“古代历法划分日期确定在子时之半,今年甲子朔日早晨冬至,前太史令傅仁均减除时间稍多,子时初刻即为朔日,所以相差三刻,违背周朝订的天子正朔,请求重新加以考定。”众人议论认为傅仁均定的朔日有微差,李淳风推勘校定较为精密,请求遵照李淳风的意见,太宗同意。
[15]丁卯,礼官奏请加高祖父母服齐衰五月,嫡子归服期,嫂、叔、弟妻、夫兄、舅皆服小功;从之。
[15]丁卯(初四),礼官上奏请求将为高祖父母服齐衰的仪制增为五个月,为嫡子媳妇服丧一年,为嫂、叔、弟妻、夫兄、舅服丧五个月;太宗下诏依此办理。
[16]丙子,百官复表请封禅,诏许之。更命诸儒详定仪注;以太常卿韦挺等为封禅使。
[16]丙子(十三日),文武百官又上表请求行封禅礼,太宗下诏准许。又命众位儒师详定礼仪;命太常寺卿韦挺等人为封禅使。
[17]司门员外郎韦元方给给使过所稽缓,给使奏之;上怒,出元方为华阴令。魏徵谏曰:“帝王震怒,不可妄发。前为给使,遂夜出敕书,事如军机,谁不惊骇!况宦者之徒,古来难养,轻为言语,易生患害,独行远使,深非事宜,渐不可长,所宜深慎。”上纳其言。
[17]司门员外郎韦元方没有及时给外出宦发放过关凭证,宦官上奏给太宗;太宗大怒,将韦元方降为华阴令。魏徵劝谏说:“自古帝王震怒,不可随便发作。前几天为宦官事,连夜发出敕书,事如军机要务,谁能不惊骇!何况宦官之流,自古以来很难侍候,往往说话轻率,容易造成祸患,单独出使又行远路,很不合事宜,此风不可长,应当慎重行事。”太宗听从他的意见。
[18]尚书左丞韦句司农木价贵于民间,奏其隐没。上召大理卿孙伏伽书司农罪。伏伽曰:“司农无罪。”上怪,问其故,对曰:“只为官贵,所以私贱。向使官贱,私无由贱矣。但见司农识大体,不知其过也。”上悟,屡称其善;顾谓韦曰:“卿识用不逮伏伽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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