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一次我感冒了,鼻子呜噜呜噜地也没有鼻涕,还没出来就全在鼻子里冻住了。
我们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拍完了我们的全部外景。银幕上的每一个镜头,真正都是我们血汗的结晶!
前些天,一位记者采访我。他问了我好几次:“你们拍戏有没有引人入胜的花絮,或是趣味性的事情?”我仔细地想了半天,回答说:“没有。”
我很遗憾我不能为他提供生动的素材,可事实上就是“没有”。拍片的过程枯燥无味,它既不风趣,也不好玩,更不轻松,只是劳动,辛勤的劳动,体力和脑力高度结合的劳动。就像是解算哥德巴赫猜想,尽管结果是那样的辉煌迷人,可是其过程也是枯燥得很,无味得很,艰辛得很。何况,在一大堆呕心沥血的辛劳后面,能够摘取宝石的,更是“寥若晨星”呢?
元旦的前几天,我们去广西出外景。拍什么镜头呢?拍我(也就是鲁雪枝)跳河*的镜头。不过不是拍跳下去,而是拍从河里捞起来。元旦前夕的广西柳州,冷极了。不像是在北方,屋里还有暖气,柳州是室内室外一起冷,冻得我们没处藏没处躲的。我们在火车上还是晴空万里,越往广西天越阴,到达柳州时,哗,雨下来了,一连几天阴雨连绵。我们每天早起便仰着脖子望天,一看见远方云层有点儿缝隙,坐上车便往河边跑。然后赶紧打光啊,试戏啊,等云缝儿快要过来,马上脱掉棉衣棉裤,往河里一跳,把全身浇湿,导演喊:“预备——开始!”话未落音,得,云又合上了。而我这只浑身精湿的落汤鸡只有眼巴巴地在那里站着,披一条大棉被。这样来回折腾了四天。每天都坐车出去,浇湿了等太阳,等得天都黑了,再也没有希望了,大伙儿才灰溜溜地回去。
一九八四年的第一天,我病倒了。又是休克,又是手脚*,在床上躺了两天。
在许多人的心目中,电影演员是一门轻松愉快、唱唱跳跳的职业。有一次我问几个报考电影学院的女孩子:“你们为什么要当电影演员啊?”她们说:“当演员多好啊,像你一样,谁都认得你。全国各地到处跑。”
她们不明白,电影演员是一门异常艰苦的职业。首先要付出劳动,然后才是收获。如果一个人首先考虑的是成功,那么成功就永远不会到来。
获取路程的下载地址 进入下载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