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际效用学派的兴起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也许我们可以把他对杰文斯和瓦尔拉斯在独立发现边际效用方面的地位保持沉默看作是赞同他们的优先权要求。或者也许门格尔的门徒(维色)已经十分郑重地说到了他支持他们的优先权。总之,在1890年,三位奠基人或他们的门徒已经公开地承认了这一事实:尽管他们达到的结果是类似的,但他们是彼此独立的。
确实,读一下他们的著作便会排除掉以为他们缺乏独创性的任何想法。他们在结构和表述细节上的大的差别对任何人来说都表明,这些著作彼此没有发生影响:不管在我们今天看来这些差别有多大,都没有防碍当时的所有著作家以为此人一定照抄了其他人的思想。出版日期上的不同以及这些著作研究的是同一课题这一现象,曾使M.潘达尼奥里责备门格尔有抄袭之嫌。
但是过了没有多久,发现了大量的相反的证据,使潘达尼奥里相信他自己判断有误,从而放弃了他的指责。令人吃惊的是,三位奠基人即使在认识到他们的类似之后彼此之间也极少注意。实际上,三人之中无一人考虑过自己同其他两人在理论上的分歧。杰文斯在《理论》第2版中没有引用瓦尔拉斯任何观点;在正文中末提及瓦尔拉斯的名字,只在“绪论”中谈到他,在著作目录(作为附录)中提到他。瓦尔拉斯在其《纲要》第2版中没有作什么改变以便包括对杰文斯和门格尔提出的各种不同问题的任何评论。门格尔没有再出版他的《原理》,他在别处也没有考察他自己同边际效用论的其他两位革新者之间的任何差别。
Ⅴ
在1870年到1890年间出版的所有经济思想通史著作中,只有一本提到过边际效用,这就是约翰·克尔斯·英格拉姆在这个时期之末发表的历史著作。他只把杰文斯同效用相联系,没有注意到门格尔,提到瓦尔拉斯和戈森也只是把他们作为使用数学的经济学家。他在首次发表的历史著作中写道:
他的(杰文斯的)“最后效用”概念是机巧的。但是,它充其量不过是表述同质商品的价格概念的一种方式,表示承认由无穷小增量所带来的*。指望用这种办法把经济理论置于数学方法的支配之下是徒劳的。经过上百页的数学论证,他提出了(《政治经济学理论》,第2版,第103页)一种所谓“精细的计算”(《双周评论》,1876年11月,第617页),据说,“整个交换理论和经济学基本问题的基石”就在这种计算之中。它表示为这样一个命题:“任何二商品的交换率,将是消费者在交换完成后所得商品量的最后效用程度比率的倒数。”只要我们仍停留在这个完全形而上学的名词即效用的范围内,便不能证实和理解上述命题,因为我们没有办法从数量上去估计最后的(或任何别的)效用的心理感受。但如果我们把它译作实际生活的语言,用一个人为得到某物的效用而付出的东西来衡量该物对他的“效用”,则这个命题立刻就显示是真的。因为杰文斯称作“最后效用”的东西不过是每单位量的价格,所以上述命题所表示的是:在一个交换行为中,付出的某商品量与其单价(以第三物来估价)的乘积等于所获得的商品的相应乘积一这个真理显然不需应用高深的数学即可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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