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传涅克拉索夫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自从您在《*》发表的那篇伟大评论以及在牛津所进行的激烈论战以来,直到今天,您在论证和传布进化学说的信念上所起的作用是何等巨大”。
达尔文虽然已到暮年,但他仍然有时积极地参加捍卫达尔文主义的斗争。而且单就他发表的演说来看,他还能够给予“敌人”以相当有力的打击。
领导著名探险的王维尔·汤姆孙,在《挑战者号航行记》一书绪论中写道:“深海区系动物的性状并未提出任何根据来支持这样的理论,这一理论把物种的进化归因于只受自然选择支配的极端变异”。使达尔文感到愤懑的是,对自然科学一窍不通的神学家和形而上学者们,一向古板地把他的理论简单化,简单到了可笑的地步,因此他就被迫经常与这种古板习惯作斗争。而这种古板习惯这次却来自这位大博物学家。查理·达尔文在他给《*》的信(发表于一八八○年十一月十一日)中,援引汤姆孙的话来证明,他从来都没说过“极端”变异是进化论所必需的,也从来没有把自然选择说成是进化论的唯一因素。
接着他又写道:“如果王维尔·汤姆孙先生参观了畜牧业,那就会看到,所有的牛或羊绝对都是纯种,即彼此都长得特别相似。他就要大声说道:‘先生,我在这里没有看见极端变异;我找不到任何证明,说明你们在繁殖你们的动物时奉行了选择原则’我是很了解饲养者的,我毫不怀疑,一个人在遭到这样的指摘之后,只会是一笑了之,一句话也不会说的。要是往后他向其他饲养者讲起这段往事的话,我就会特别担心,他们可别对博物学家们发表一些虽然带有感情但却不太恭敬的议论来”。
达尔文在这封信中不用一句粗鲁的话就把汤姆孙痛骂了一顿,仿佛他本人对汤姆孙就说了“带有感情而又不太恭敬的话似的。”
在把自己的信寄给《*》编辑部之前,达尔文先把信寄给了赫胥黎,让赫胥黎决定怎样处理这封信。他在附言中给赫胥黎写道:“如果我的手稿十分平淡乏味,非常浅薄,非常恶毒或非常什么的,那我就坚决恳求您把它一烧了之”。
赫胥黎把信寄了,但却把达尔文致编辑部的书信草稿结尾的最后一句话勾掉。最后一句话是:“也许象饲养者那样,我最聪明的办法是保持缄默。因为,正如塞治威克教授在多年前向那位不断辱骂地质学家可怜的老系主任约克斯基指出的那样,对一无所知的事物大发议论的人是无法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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