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柯克作品选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另外还需补充的一点是,帕普金和赞娜差不多每个星期天晚上都一起到英格兰教会的教堂会,他们这样做已有两个月了。有一天晚上为了“好玩”,他们甚至一起去了长老会教堂——你要是了解玛丽波莎的话,你便会明白这是一种离经叛道的大胆举动。他们俩敢这样一起胡作非为足以说明问题了。
然而,尽管有上述进展,帕普金还是觉得此事了无希望。不过,这种时而消沉,时而激昂的可怕沉浮,这种希望与绝望交替的激烈波动,恰恰说明了这段恋情的与众不同。
是的,希望渺茫。
第八辑赞娜·佩帕莱和彼得·帕普金命中注定的姻缘(2)
每一次帕普金看着赞娜在教堂里祈祷,他都觉得她太虔诚了,他配不上她;每一次他去约赞娜外出,见她不是在读勃朗宁就是在读欧玛·哈亚姆,他就觉得她太聪明了,他配不上她;而且每一次他一看见她,都觉得她太漂亮了,他配不上她。
帕普金知道自己不是英雄。当赞娜一如既往地把双手握在一起,神采飞扬地谈起十字军骑士、各类战士、消防队员和一般意思上的各种英雄时,帕普金立即明白他该成为哪一类人了。但现在他还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类,事实如此。假如玛丽波莎爆发战争,或是法官府受到德国人侵略的话,他或许还有机会成为英雄。可依目前情况看,还是希望渺茫。
另外还有赞娜的父亲,上天知道帕普金为取悦于他费了多少心思。无论佩帕莱法官提出什么主张他都表示赞同,这可得在心智上有相当的柔韧性才成。今天他们抨击妇女拥有选举权,明天又主张妇女应该有选举权。今天法官声称劳动运动正在侵蚀国家的生命中枢,可明天他又说只有劳苦大众组织起来世界才有希望。帕普金的观点就这样跟着一变再变,就像万花筒中的彩色玻璃片变幻莫测一样。他获准保持坚定不移看法的唯一的东西,是加拿大保守党的纯洁性和法官罢免书的可怕的邪恶性。
但即使有这一切讨好之举,法官对帕普金仍然不能仁厚以待。尽管玛丽波莎的所有银行职员一般都把佩帕莱法官的住宅视为他们自己的,但在赞娜把帕普金带回家之前,法官从没有主动邀请过他。而在帕普金走后,法官常常坐下来对他大肆嘲笑一番,气得赞娜扔下《德肯*的开拓者》,愤愤不平地离开游廊进入卧室。然后法官会立即改变态度,重新点燃他那支玉米穗轴做的烟斗,面带不折不扣的满意的微笑,坐下来开始自享其乐。所有这一切之中还有某种很玄乎的东西,它是那么叫人捉摸不透,足以证明帕普金先生的所有机会都是了无指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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