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郝万山讲伤寒论19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可以的,我们看看那猫怀孕以后多少天生小猫?它的预产期六十三天,几个七天?九个七天。鸡蛋、受精卵,放在暖箱里或者放到抱窝的母鸡的肚子低下,不多不少,三个七天*的小鸡就破壳而出,那就是自然的生命节律,以七为周期。老虎怀孕多少天,一百零五天,十五周,十五个七天;兔子怀孕多少天?
二十八天,四周,不多一天不少一天。人体的一个受精卵(直径)不到一个毫米,肉眼能够看得到,我们在座的眼睛好,不到一个毫米肉眼能够看得到,人体的受精卵从受精的那天开始,进行细胞的有丝*,不多不少,四十周,二百八十天,一个活泼的婴儿顺利产出,在这四十个七天中,胚胎发育的过程,重演了人类出现以前几十万年的动物进化史,我们在座的学过组织胚胎学吧,你看,人类胚胎的早期,它和鱼的胚胎的早期能够分得开吗?不大容易分得开,它有腮,肺的呼吸还没出现,再以后,和那个爬行动物的胚胎有些类似,再以后才像一个脊椎动物,再以后尾巴脱落消失,才像一个人的胚胎,所以说,“腹中虽一日,世上已千年”,就是这四十个七天,人类胚胎在发育的过程中,重演了人类出现以前几十万年的动物进化史。有人说神仙好,天上虽一日,地上已千年,我说,腹中好,腹中虽一日,地上已万年。所以经过这样的长期的演化,七日节律、周节律是明显存在的,许多外感病有明显的七日节律,以后我们学传染病的时候,你看那个肠伤寒,一般病程就是三周四周,都是以周为节律的,所以北京在二十年代、三十年代肠伤寒流行,那个时候治疗肠伤寒没有像今天特效的抗生素----氯霉素,所以肠伤寒常常是导致肠穿孔、肠出血,可以常常导致死人的。一得肠伤寒人们都非常紧张,那个时候北京有个医生叫汪逢春汪先生,病人来了以后,他问问你发烧几天了,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然后告诉他说,“你一天吃我一付药,到几月几号就会退烧,病就会好,你在饮食上,每天只能吃三顿粳米粥,或者是熬得稀烂的大米粥,吃点咸菜末,不许吃任何纤维素的东西,绝对不许吃肉。”要死人的这个病,家属带着病人找到汪先生,汪先生这样胸有成竹的告诉他几月几号退烧,大家就说这大夫可真神,这些病人也罢,病人家属也罢,就记着这个日子,盼着这一天的到来,许多病人就前后不差一两天,果然到了这一天都汗出、热退、脉静、身凉。今天我们拿了汪先生当年的病例来看,说这个方子也能够治肠伤寒吗?平正轻灵,疏通气机,芳香化浊,拿西医的观点来看,怎么能够对抗那个伤寒杆菌呢?怎么能够治肠伤寒呢?实际上,汪先生只不过用这种办法防止了这个病的并发证和合并证的发生,然后保护正气,保护脾胃,只要不发生严重的并发证和合并证,它的自然病程不是三周就是四周。到三周结束的时候,到第四周结束的时候,自然病程一结束,他的病自然就好了。所以汪先生一时名声大振,在解放初就成了我们北京四大名医之一,这个大家知道,在座的没准还有汪先生的后人呢!所以生理的病理的七日节律是普遍存在的。我举这样的例子,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中医和西医在研究问题上的思路是不一样的,哈尔贝克教授他作为世界时间医学之父,他在人体内来找生物钟的所在位置,而我们中医学是把人放在养育人类养育大自然万紫千红生命世界的这个整个自然中来研究人体的生理、病理问题的,这就是“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知人事”的这种思路。这种思路看起来很简单,昼夜节律、七日节律、月节律、年节律这不是很简单吗?大自然有这样的节律,人体就有这样的节律,植物就有这样的节律,细菌病毒、其他动物也有这样的节律,这不就是很简单吗?你在人体内找什么生物钟呀!这就是说两种医学不同的研究思路。当我给哈尔贝克教授说中国的医学在两千五百年前、在一千七八百年前就有了明确的人体的这种自然节律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我说你是世界时间医学之父,那我们的张仲景、我们的《黄帝内经》的作者是世界时间医学的什么呢?老祖宗。所以《伤寒论》中在这里说“头痛至七日以上而自愈者,以行其经尽故也”,这就是他在临床确确实实观察到的一个病毒性感染到了七天时就好了,“行其经尽”就是自然病程结束了。我们说一个病有它的自然病程,但是我们作为医生遇到这种病人的时候不要等待观望,应当及时的辨证、合理的治疗,这样可以截断病程,减少病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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