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子见南子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谈到旧礼教,这是积数千年推演而成,并非孔子所手创,反对旧礼教不能认定是侮辱孔子,况且旧礼教桎梏人性锢蔽思想的罪恶,已经不容我们不反对了!如果我们认清现在的时代,还要不要尊孔,要不要铲除封建思想,要不要艺术产生,自然明白这次曲阜二师的风波是关系乎思想艺术的问题,是封建势力向思想界艺术界的进攻!
不过国府*为了这件演剧琐事,却派员查办啦,训令查复啦,未免有“小题大做”之嫌,我想。
一九二九,七,十八,于古都。
七月二十六日《华北日报》副刊所载八为“辱孔问题”答《大公报》记者宋还吾本年七月二十三日的《大公报》社评,有《近日曲阜之辱孔问题》一文,昨天才有朋友找来给我看;看过之后,非常高兴。
这个问题,在山东虽然也引起各报的讨论,但讨论到两三次,便为别种原因而消沉了。
我们认为孔子见南子是一件事实,因为:一,“子见南子”出于《论语》,《论语》不是一部假书,又是七十子后学者所记,当然不是造孔子的谣言。
二,孔子周游列国,意在得位行道,揆之“三日无君则吊”,“三月无君则遑遑如也”的古义,孔子见南子,是可以成为事实的。
《子见南子》是一本独幕悲喜剧。
戏剧是艺术的一种。
艺术的定义,最简单的是:人生的表现或再见。
但没有发见的人,也表现不出什么来;没有生活*的人,也发见不出什么来。
有了发见之后,把他所发见的意识化了,才能表现于作品之中。
《子见南子》,是作者在表现他所发见的南子的礼,与孔子的礼的不同;及周公主义,与南子主义的冲突。
他所发见的有浅深,所表现的有好坏,这是我们可以批评的。
如果说:他不应该把孔子扮成剧本中的脚色,不应该把“子见南子”这回事编成剧本,我们不应该在曲阜表演这样的一本独幕悲喜剧:这是我们要付讨论的。
《大公报》的记者说:“批评须有其适当之态度:即须忠实,须谨慎,不能离开理论与史实。”这是立论的公式,不是作戏剧的公式,也不是我们演剧者所应服从的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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