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剪刀奔跑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不过有时候,由于持续地在钢琴键上工作了一个半小时,卡伦会变得非常固执。在这种情况下,纳塔莉会动用另一种贿赂手段。“您知道,”她的方法颇具*力,“我会打电话给爸爸,请他今天下午给您看病。我敢保证,他会给您看的,”她停顿了一下,“只要我求他的话。”用这种方法,纳塔莉起码可以再让卡伦演奏一首混合曲。
我们的目标,就是成为国际知名的演唱组合,至少要有《桃子的味道》或《老船长坦尼勒》这样的歌曲问世。要是没有哪个病人为我们弹钢琴,我们就在楼上纳塔莉的房间自行练习。我们跟着斯蒂维·尼克丝的唱片演唱。问题在于,她的歌词有时很难听懂,纳塔莉还把唱片套上的小段说明文字弄丢了。这时候,我就会躺在地板上,我的头挨近扬声器,纳塔莉站在唱机跟前,手指放在唱针上。
“等一下,我没听出来,把这部分再放一遍。”我的笔飞快地在纸上划着,以便跟上进度。“她唱的是‘白色的格纸’还是‘白色的鸽子’?”
纳塔莉把唱针放到唱片上,让它再次歌唱起来:“你再听一遍吧。”
连续听了好几遍,我总算听懂了,“*,我刚刚写下来一点儿,又跟不上了。”
我以可疑的精确性,纪录下我们心爱的歌曲的歌词,就会一遍一遍地演唱。我们站在纳塔莉的衣柜镜子前;镜子中的我们张大嘴巴,放声歌唱。
“我的胳膊太胖了。”纳塔莉抱怨说。她把充当话筒的烫头钳举到嘴边,加上胳膊本身的厚度和重量,举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了。
“这样吧,我们可以使用话筒支架,”我说,“不必把话筒从架子上拿下来。”
纳塔莉把烫发钳扔到床上:“说得对,好主意啊!”
有时候,我们会把电扇搬到楼上,在呼呼的风声中,我们的衣服飘舞起来,头发飞散开来,我们感觉就像斯蒂维·尼克丝本人一样,神秘的身影出现在舞台的角落处,再慢慢走到舞台*,有如鬼影憧憧。这种特殊的效果令我们喜爱。“我希望我像尼克丝那样,手里提着毛毡材料的手提包,一边走一边唱。”她鸟羽似的头发被风吹到了脑后。
我们对于艺术的痴迷不可阻挡!
“你们两个快停下来吧,我要睡觉!”有时候,霍普半夜里大声抱怨。当然,这只会让我们把音响开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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