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文学理论常识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他最欣赏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中“不
著一字,尽得风流”八字;认为其中“‘采采流水,蓬蓬远春’二语,形容诗境亦绝妙”,与戴
叔伦“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八字“同旨”(《香祖笔记》)。又赞同严羽“以禅喻诗”,认为“五
言尤为近之,如王(维)、裴(迪)辋川绝句,字字入禅”(《蚕尾续文》)。他的神韵说就是从
司空图的“韵外之致”、严羽的借禅喻诗发展来的。神韵说主张写出一种清远的意境,外露灵
性,内蕴真味,有言外之意。认为这种意境的形成在于“伫兴”。他举南朝梁代萧子显所说:
“登高极目,临水送归。早雁初莺,花开叶落。有来斯应,每不能已;须其自来,不以力构。”并
引用王士□所说,孟浩然“每有制作,伫兴而就”(《渔洋诗话》)。说明“伫兴”不能强求,“物
色之动,心亦摇焉”,在景物感动心情时,自然酝酿成熟。
近代文论对“意境”说的发展 “意境”说在近代文学评论中运用更为广泛,“境界”一词甚
至用于小说评论,相当普遍地以有无境界和境界高下来评论作品。如康有为、梁启超论诗,
况周颐、刘熙载论词,林纾论文,王国维论小说戏曲,都运用“境”或“境界”的观念。其
中最为突出的是王国维。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对“意境”说作了新的阐发。他说:“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
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认为境界不仅
是景与情的结合,而且应是从亲身所见所闻中得到的真切感受。他举例说:“‘红杏枝头春意
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闹”和
“弄”就是作者真切、独特的感受。所以他说明,有了这样的感受,就叫做“不隔”,才能写
出真景物、真感情,才有境界;否则就叫做“隔”,也就写不出真景物、真感情,也就无境界。
他还进一步指出:“有造境,有写境,此*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并辩证地论述了“造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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