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绀弩刑事档案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从档案材料中这一情节的记载,足可看出王次青和戴浩、向思赓一样,常在聂绀弩身边*。
黄苗子也常出入于聂家,但他与王次青素不相识。一次在聂家碰面了,经戴浩介绍,黄苗子才知道王次青供职于出版局的版本图书馆。版本图书馆正好与黄苗子所在的美术出版社同一个院子办公,从此,黄苗子对王次青的情况便有了较多的了解。据说王次青曾经多年跟随张治中,在西北地区一度走红,担任过《新疆日报》社长。进京后,在出版总署主编图书杂志,不知犯了点什么错误,调到了版本图书馆工作。
王次青与聂绀弩既不是同乡,也没有共事的经历,不清楚他们是如何结成了很不一般的朋友交往。
在*的审问笔录中,审判员讯问到聂发表反对“三面红旗”的言论时,为提示聂的回忆,有意问了一句“你认识一个姓王的吗”,聂当即反映说“是王次青”。这说明王次青写的检举材料,主要是关于聂的言论。聂绀弩从来没有给王次青写过诗。
聂绀弩赠诗较多的是给黄苗子,但送给黄的诗稿,不知为何也都进入了司法机关。侯井天将这篇拙文复印寄黄一份,黄读后又圈又点,赞叹诗好,但对这些诗及聂公原稿的来龙去脉,却只字未提。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当我以偶然机会接触到聂绀弩档案的时候,聂公本人早已作古,就连戴浩、向思赓诸位可以作证的人,也都各自安息而去。黄苗子虽然健在,已是90以上的耄耋之年,我曾有意登门拜访,解开聂诗入彀被祸的疑团,但又怕惊扰老人的晚景安宁,所以打消了此念。
转念一想,有些事情其实不需要盘根究底。阶级斗争紧绷的那些年代,凡是过来的人,对那些莫名其妙的蒙骗、中伤、倾轧、明枪暗箭的事情,大概都能想象得出来。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把个阶级斗争弄得风声鹤唳,疑神疑鬼,有的人就天天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捕风捉影向组织打报告。一些自身有什么历史不清、成分不好、社会关系复杂的事,更是时时担惊受怕,只恐半夜鬼敲门,为了自身寻求保护和安慰,只好做出某种积极表现来,不惜从亲戚朋友身上找一些有举报价值的东西,打个小报告向组织邀功。除了检举他人之外,从自己身上剖肠挖肚,今天检讨,明天交心,也是那个时代的风气。当年的极“左”思潮的*性,带有一种宗教意味。一般平民受蒙蔽的且不说,甚至一些知识界人士也已经心痴神迷。这里就有一个例子。
获取聂绀弩刑事档案的下载地址 进入下载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