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一个男孩穿越现实的哲学之旅-织梦人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鲍温:是的,我想第一章的目的,就是要展现所有的可能性以便于怀疑,但后来我们引入了笛卡儿的和柏拉图的解决方法。我并不希望让读者完全陷入困惑之中,并且如斯宾格勒教授提到的,第一章过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的希望像是要说明这种图景,396并至少让读者了解:怀疑主义是以及曾经是怎样的。而这是伊恩的导师的立场,彻头彻尾的怀疑论立场。但接着伊恩回过头来认识到:知识当然是可能的;我们的感觉、理性和逻辑存在某些缺陷,我认为这些都颇有启发,但也并不会引领我们走向完全的相对主义和怀疑论。
克雷斯尼:我们在与杰克·鲍温谈话,他在库比提诺的戴安扎学院(De Anza College)讲授哲学,并且写了一本书,名叫《织梦人》。在我看来,这本书不仅显然是一本有教育意义的书籍,而且确实能带来哲学的慰藉。一般地说,人们并不必然认为,哲学——尤其是,哲学与怀疑论紧密相关——与不知,以及诸如此类的一切会给我们指出一个光明的方向。但理所当然,这是你的基本前提。
鲍温:当然。而如我所言,这来自我在研究这些思想以及逐步构思自己观点之中产生的个人心得。我未获得人类生物学学位——而我从未想要或被要求去重拾旧业,也没有去考察我从科学中所认识到的究竟是什么,而是关心我们是如何认识的。什么是科学?什么是科学方法?什么是归纳法?什么是伪科学?为什么占星术不被认作科学?因此这就不仅要探讨“科学是如何运作的”,而且接着要问,它是什么?如果进化论是正确的,那它是什么?或者如果它不是正确的,那它是什么?我以为,有如此之多的形而上问题——这简直是个令人烦恼的术语——有如此众多的隐含主题贯穿于所有这些重大问题之中,让我激动地观看着其中的进程;还有如此之多正在发生的问题,我甚至从未有过机会涉足。
克雷斯尼:你知道约翰·巴思(John Barth)吧,我认为,这像是《路的尽头》(The End of the Road)——也像是早期的一部著作,可能是《一部漂浮的歌剧》(The Floating Opera),但不管怎样——你谈到你如何着手质疑,而你讲道……譬如说吧,人们问你是做什么的?哦,我教哲学。你为什么教哲学?因为我想启发年轻人、带动他们思考、激发其好奇心、增强其自觉意识。而你还可以问,这又是为什么?哦,因为我认为这对他们有价值。你可以一直就这样不停地问“为什么”,随之又简单地以各种肯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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