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yls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道家与禅宗,我以为,体现了中国文化最纯粹的精神,通过游戏语言,把这种精神发挥得十分精致。我以一个现代人的感受,企图用现代汉语,再作一番陈述。
我想写本新鲜的书,不去吃别人嚼过的果子。这种想取得新鲜*的心态,人人皆有,这并不意味将前人悉尽踩倒。打倒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口号,尤其在文学艺术领域里,正如批判一样,批判之批判这种恶性循环从未带来什么成果。我对于这类革命激进主义不免怀疑。
我不认为创新就一定要否定传统,传统已搁在那里,只在于如何认识,如何运用。而用与不用,悉听尊便,本毋需争论。藉传统打人和践踏传统都令我反感。
我欣赏中国的古小说传统,从志人志怪,到传奇,到章回笔记小说,蒲松龄、施耐庵、曹雪芹、刘鹗都令我拜倒,我也欣赏托尔斯泰、契诃夫、普鲁斯特、卡夫卡、乔依斯和法国新小说中的某些作品,这并不妨碍我去找寻我自己的小说形式,相反从中得益不少。
《灵山》是以人称替代人物,以心理感受来替代情节,以情绪变化来调整文体,无意讲述故事又随意骗造故事,类似游记又近乎独白的这样一部小说。如果论家不认为是小说,不是就是了。
我对于各式各样的小说理论,总有所怀疑,大抵是我自今还没有发现哪位好小说家得益于理论家的指导。他们不规定刻板的模式,便制造时髦。小说的形式恰如小说,都是作家创造出来的。
小说的形式原本十分自由,通常所谓情节和人物,无非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观念。艺术不超越观念,难得有什么生气。这也就是小说家们大都不愿意解释自己的作品的缘故。我不是理论家,只关心怎么写小说,找寻适合的技巧和形式,小说家谈自己手艺和作品创作过程,对我往往还有所启发。我谈及自己的小说,也仅限于此。
法国新小说,他们之前和之后,也还有一些作家,创造过或还在寻求新的小说形式,但事情并没有做完。现今中国小说的形式,本世纪初来自欧州,到八十年代之前,著重讲一个虚构的故事,之后出现的一批试验小说,受到西方现代小说的影响,则侧重这虚构的故事怎样讲。
我《灵山》之前写的那些小说,找寻的是叙述角度和叙述方法,《给我老爷买鱼竿》里收集了我八零年至八六年的十七个短篇,篇篇有所不同,虽然在刊物上都己发表,除了一篇批判文章,编者事后向我解释,来自上面的指示,不得已为之,便再没有任何评论,也没有一家出版社肯予出版。直到一九八八年,承蒙我的朋友、作家马森热心介绍,才得以在联合文学出版社出版。而《灵山》出版也得力于他,其间也见拒于两家出版社,大抵认为没有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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