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宗教宽容英洛克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不,那些厌恶官长的宗教的人们会认识到,他们自己更需要维护国家的和平,因为在这个地方他们的境遇比在别处更要好些;所有那些独立教会的会众将象许许多多公共和平的警卫员那样,将会互相监视以防止*的形式发生变革或改变,因为他们不能指望得到任何比他们已经享受到的更好的东西了,这东西就是在一个公正、温和的*下与其他臣民享有同等的待遇。如果一个公民*只把在宗教方面与君王一致的教会奉为其主要支柱,而且其原因(如我们业已说明的)仅仅是因为君王对其仁慈、法律对其有利;那么,如下的*该是多么更加安全?在那里,所有善良的臣民,不论属于哪个教会,不分宗教信仰,大家同样享受着君王的恩宠和法律的利益,大家都将成为*的共同支柱和保卫者;在那里,除损害邻人、破坏公共和平者外,谁都不再畏惧法律的严厉。
至此,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的结论:我们的全部论点总括起来就是,每个人应当享有同其他人同样的权利。你容许以罗马的方式礼拜吗?也请容许以日内瓦的方式礼拜。你容许在集市上讲拉丁语吗?也请容许那些想讲拉丁语的人在教堂里讲拉丁语。你以为任何人在自己家里跪着,立着,坐着或取其他姿势,或者穿白,穿黑,穿长,穿短这些都是合法的吗?那也就不要把在教堂里喝酒、吃面包和以水施洗定为非法。一句话,凡属法律准许人们在日常生活中自由做的事,也请允许每个教会在神圣礼拜时享有这种自由。请保证任何人不至因为这些原因而蒙受生命、人身、房屋和财产上的任何形式的损害。你许可长老会的教规吗?那主教派教会为什么不可以有他们自己的喜爱呢?教会权威,无论是由一个人行使,还是由许多人共同行使,在各地都是一样的;它在民事方面没有管辖权,也没有任何形式的强制权,它与财富和税收都完全无关。
国教会的聚会和讲道,由于日常*和公众的默认,已经合法化了。但这只是对某一种信仰的人们的许可。为什么不容许所有的人都这样呢?如果在宗教聚会上发生任何扰乱和违反公众和平的事,它将受到像在集市上所发生的同类事件一样的惩罚,毫无二致。这些聚会不应成为宗派分子与罪恶分子的庇护所,与此同时,人们在教堂里集会应当与会堂里集会同样合法,也不应当认为一部分臣民的集会比另一部分人的集会应受到更多的指责。每个人将对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何人都不会因为他人的过失而受到怀疑和仇视。那些叛乱分子、杀人犯、盗窃犯、抢劫犯、通*犯、造谣分子等等,无论属于哪个教会——是国教会,还是其他教会,都应当受到惩处和*;但是,那些传布和平教义,行为端正无可指责的人们,则应与其他臣民们享受平等的待遇。因此,如果容许任何一种信教者举行神圣聚会、节日庆典和公众礼拜的话,那么,这种同样的自由,也应当给予长老会、独立教会、再浸礼会、亚美尼亚教会和教友会。不,如果我们可以公开地说真话,那么就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关系而言,则无论是异教徒、*教徒,还是犹太教徒,都不应当因为他的宗教信仰不同而被剥夺其社会公民权。福音书未训令我们做这样的事;“与审判教外的人无干”(《哥林多前书》第5章第12—13节)的教会不需要这种东西。一视同仁地接纳所有诚实、和平与勤劳的人们的国家也不需要这种东西。难道我们能够允许异教徒同我们贸易,却不允许他们祈祷和礼拜上帝吗?如果我们允许犹太人在我们当中拥有私人住宅和寓所,为什么不允许他们有自己的礼拜堂呢?是因为他们的教义更虚妄、他们的礼拜更令人厌恶,还是因为他们的公开集会比他们私宅里的集会更有害于公共和平?但是,只要能够准许犹太教徒和异教徒做这些事情,那么,在一个*国家里面,任何基督徒的处境肯定不应当比他们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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