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年代-中国自由知识分子的命运中最后主角的结局和内容如下:
个人的直接遭遇,让他再去选择国民党,恐怕不太可能,他在1949 年
后,曾两度试图在新的环境下重振自由主义的*,但又毫无所成。1949
年,新*刚一建立,他要恢复《观察》,天遂人愿,《观察》复刊了,但此
《观察》已不是彼《观察》,他也无可奈何。离开《新观察》,去新疆考察,
他为新的生活所感动,写下了《新疆新面貌——新疆旅行通信集》,歌颂社
会主义建设的新*。他已失去了真诚地表达自己内心世界的环境,如果不
是1957 年夏天的言论,我们会说40 年代的储安平,居然是一个没有经过任
何曲折和痛苦就成了新的知识分子,这太难令人相信,然而历史总是人的具
体经历构成的。如果储安平,或者说他那一代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经过思想
改造已经成为新知识分子的话,那么我们就难以理解,1957 年会有那么多
经过思想改造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在一夜之间又回到了1949 年以前的精神
状态,可见当初的思想改造是多么荒唐。1957 年夏天,对所谓的思想改造
是莫大的嘲讽,一个人在青年时期形成的信仰,那里会在强权下真正被改造?
只不过表示沉默和迁就而已。美学家朱光潜在《观察》关于“自由主义往何
处去”的讨论中,也写了一篇《自由与*政治》的文章,从这篇文章中,
可以看出来光潜对自由主义是很推祟的。他认为自由主义不属于一个政党,
只体现一个中立的超然的态度。朱光潜认为,既然为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就
不应该有组织。因为有组织就得遵守共同的信仰和纪律,因而难免“党同伐
异”“阿其所好”。这与自由主义的精神是背离的。他认为任何一个政党,都
不应当仇视自由分子。他在这篇文章的最后写到:“我敢说在三十年乃至五
十年的术来,中国真正的*还要藉社会上少数优秀自由分子去形成、去表
现。假使这一部分人被逼得终归于没落,*政治的前途恐怕更渺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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